一、神秘的朝鲜
朝鲜,封闭独裁,与世隔绝,关于这个神奇国家的一切,世人仅能从它惊骇世俗的言论和狂热的核武梦中获得模糊的印象。因为它的神秘,又加之与中国曾经的历史惊人的相似,引起了世人好奇与关注,近几年,收藏朝鲜货币渐渐热了起来。
80年代以前,朝鲜依靠大量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援助,经济发展状况和人均GDP优于中国、韩国。据研究称,苏联、中国、东欧等社会主义国家对朝鲜的援助常年达到朝鲜政府年收入的10—20左右。以1989年推倒柏林墙为标识的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剧变和1991年的苏联解体给金日成政权带来了政治和经济两面的巨大冲击,深刻影响了日后金日成政权的经济政策和运行方式。在加强国内思想控制的同时,朝鲜全面走向了闭关锁国的道路。从此朝鲜与世界的距离越来越远,朝鲜也变得越来越神秘。
如今,朝鲜是世界上最不发达国家之一,也是唯一一个封建统治式的王朝国家。严格限制对外交流,只对中国等极少数国家开放几座旅游城市,严密监视外国游客行踪,限制外国人与国民讲话,禁止记录朝鲜国内状况,不允许本国货币出境。在严格的计划经济体制下,朝鲜严控自由市场,粮食实行配给,国民尚未解决温饱,普通百姓基本无存款,过着与现代社会隔绝的生活……
二、朝鲜货币简史
第一套纸*币(1947—1959)
1945年光复以后的朝鲜被苏联红军托管,为稳定金融秩序和废除日本统治时期的“朝鲜银行券”(俗称白胡子老头票),1945年苏联红军司令部发行了一套“红军票”。该钞共有1元、5元、10元、100元四种面值。该套纸*币有中文和朝鲜文两种版本,中文版流通于中国东北三省,朝文版流通于朝鲜北部。据伪满洲中央银行博物馆研究称:中文版红军票发行总额为97.25亿元,朝文版的红军票发行量稀少,数量不详细。1947年“红军票”在朝鲜即废止。
1948年9月朝鲜建国,建国前夕,朝鲜委托苏联印制了一套纸*币,这便是真正意义上的朝鲜第一套纸*币。面值为15钱、20钱、50钱、1元、5元、10元、100元,均为水印印刷(其中5圆为两种版本,圆字最下方一横,一种为开口圆,一种为闭口圆,又称连字和不连字,第一套一共7种面值,8张)。这套纸*币为苏联印刷,发行数量不详,但当时北朝鲜人口约为900万人,以此推测,第一套朝鲜纸*币发行数量应不大,估计总额应在亿级。后来为满足经济需求,朝鲜按苏联的板式自己又印刷了一批纸*币,俗称“再版票”。这套纸*币跟苏联代印的相比,消失了水印,印制数量巨大,中国市场有不发币商印制了假票。
朝鲜几乎每版纸*币均存在再版,国内曾传闻朝鲜印制“再版票”出口以赚取紧缺的外汇法。目前,没有任何证据印证此说法。“再版票”主要目的是为了满足经济需要。赚取外汇之说不可信,原因是:一、朝币本身价值小,赚取外汇能力微小;二、目前中国市场上交易的各类朝鲜纸*币总量不大,若是以政府行为专门印制旧币输入各国收藏市场赚取外汇,印制的数量必然巨大,事实上收藏朝币的市场主要集中在东亚几国,在东亚钱币收藏市场上,朝币也是一个相对较冷的门类。
第二套纸币(1959-1978)
朝鲜战争结束后,朝鲜进入了大规模经济建设时期,原有纸*币不能满足需要。1959年发行了第二套纸*币(仍是苏联代印,自主设计)。本套纸*币分50钱、1、5、10、50、100元六种面值,发行数量不详,保守估计应在百亿级以上。其中,100、50圆大额纸*币采用凹版印刷,色彩较为鲜艳,图案的设计上与中国的二版人*民*币风格较为相似(典型的苏联式风格),反应社会主义建设的一些成果和景象。票面加盖圆形职章,纸*币的质量和精美程度超过了第一套,笔者认为这是朝鲜设计最精美的一套纸*币。
笔者曾见到一枚无水印100元绿钞,油墨淡,票面黑,不知为再版还是假*币。目前该套纸*币的原版币在国内市场已经较难见到。
第三套纸币(1978—1992)
1978年朝鲜自主设计印刷了第三套纸*币,面额为1、5、10、50、100元。第三套纸*币取消了原来的职章,凹版印刷、雕刻技术在这套纸*币上得到了较好的体现,水印均在纸*币正面左上部分,千里马图案。遗憾的水印技术仍不成熟,千里马图案出现歪斜,模糊问题,水印问题一直到四套币时仍未得到良好解决。这套币的50元票面首次出现主体字样。
这套票除100元外,其余均有加盖的外汇兑换券。有四种加盖印章,红色和蓝色文字方章平版,红色和蓝色数字花符凹版。
方形绿章版---较常见品种,数量慢慢减少。较同版别的方形红章更具收藏价值。
菱形蓝章版—为1978年10元中的“带章币王”,发行量最少。
方形红章版——常见品种。但消耗极大,后期潜力较大。
菱形红章版——存量较少,这套纸*币反映了朝鲜在上世纪60—80年代的社会主义革命大高潮时期风格,整个币面设计昂扬向上,展示了朝鲜在这一时期取得建设成就和民族自豪感。
第四套纸币(1992—2006)
这一时期,国际局势风云变化,东欧剧变,苏联解体,长期依靠东欧、苏联和中国援助的朝鲜面临严重的政治、经济危机,国家失去了90%的外国援助,经济面临崩溃。朝鲜开始重新估算币值和汇率。此时的朝元已经开始迅速贬值。这一背景下,朝鲜发行了第四套纸*币。1992版纸*币的主要特点在于结合当时较为先进的工艺来印制,油墨光泽性好,雕版技术更为成熟。微缩文字、互补图案、折光数字等在这套纸*币上得到应用。面额分为1、5、10、50、100元。其中50和100元多次再版。这套纸*币中稀缺的是1、5、10元面值的纸*币,从后来发行的“纪念金日成诞辰95周年”纪念币可以看出,当中使用的5元、10元纸*币已换成1998版。
1998年,朝鲜面临国际社会的孤立和制裁,以“先军政治”为前提的政治体制出台。这一时期,朝元迅速贬值,朝鲜奉行闭关锁国政策,无法估算其币制,政府采用强制汇率政策,1美元兑换2.2朝元。这一年主体年号出现在了纸*币上,按金日成出生年1912年为主体元年,1998年为“金日成87年”,封建色彩极浓,个人崇拜达到顶峰。使用主体纪年是为了纪念金日成创造“主体思想”。国际通行公元纪年,以耶稣诞生之年为元年。当年新增了500元面值纸*币。500元的变光油墨是这几套钞票中做的最好的,能清晰地呈现。正面上方用线条和颜色渐变表现的云团,效果较好。
2002年,朝鲜货币进一步贬值,这一年发行了1000和5000元面值纸*币。将工人工资由数百朝元上调到3000—4000朝元。按当时的购买力,可购买2公斤大米和少许日用品。普通朝鲜工人月薪不到一张5000元面值的朝元,5000元的数量在当时是最少的。
2005年新增发行了200元纸*币,是朝鲜历史上第一版面值200元的纸*币,目的是为了解决流通中100元短缺的问题。200元正面是朝鲜的国花金达莱(映山红),印刷精美、水印清晰、雕刻感极强,该纸*币设计风格上与第四版纸*币十分不协调,朝鲜首次用植物作为整个钞面的主体,区别于第四套币的领袖头像、三大支柱(工人、农民、知识分子)、重要建筑等内容,是第五套纸*币的前奏。2006年再版了500、1000和5000元纸*币。同时做了微调,油墨效果更好,主席头像下方的圆弧花纹消失,纸张中增加了红纤维丝。
第四套朝币的发行总量不得而知,据推测应该在近千亿级别。
第五套纸币(2009—至今)
2009年12月1日,朝鲜宣布币制改革,发行第五套新币。新旧货币兑换率是1比100。每户家庭限制兑换15万旧朝币。新币改革的主要目的在于抑制严重的通货膨胀,打击非法敛财者,以及改变欧元、美元、人民三种外汇在朝鲜成主流货币的局面,实现金融独立。政府用币制改革来应对通货膨胀,回收漫天飞舞的旧朝元,这项币制改革,造成市场混乱,物价飞涨,人民表现出极大恐慌与不满,币制改革以失败告终。
与旧币比较,新币设计更为精美,缩小了钞票尺寸,水印技术有所提高,由凯旋门换成了金达莱花。国徽移至左侧水印区,变光油墨效果较好,并首次内置了金属线。5000元纸*币上首次更换成老年金日成头像。本次纸*币的改变可以说是朝鲜现代纸*币的开端,印钞技术有了不小进步。新币面值在旧币基础上,去掉了面值1元的纸*币,增加了面值为2000元的纸*币;硬*币新币面值分为1元、50分、10分、5分、1分五种,去掉了原有100元、50元面值硬*币。新朝币发行规模仍不详,可以断定超越了前四套任何一次的发行量,暂时不具备收藏价值。
三、值得收藏的朝鲜货币
朝鲜的封闭导致了它的神秘,封建王朝式的国家目前正沿着中国文革式的道路发展,关于朝鲜国内的一切,世界知之甚少。朝鲜从未向外界公布任何经济数据,货币发行量无从得知。从冠号分析,2000年以后发行的朝币每种面值数量都在百亿张以上。朝鲜人口约4000万,平均每人约拥有250张各面值纸*币,而新币改革前一个朝鲜工人工资才3000元左右。在朝鲜国内,商人交易很少使用朝币,欧元、美元、人民币是主流货币,朝币仅作为小额交易使用。(笔者猜测这也是朝鲜许多大面值纸*币全新流入中国的原因吧,朝鲜国内消耗能力弱)由于朝鲜严格限制朝币外流,因此,目前国内市场上出现的朝鲜纸*币,绝大多数都是中朝边境的朝鲜族商人通过各种关系从朝鲜偷运出来的,货源不稳定,总体数量仍然不算巨大。但由于朝币相关信息缺失,造成市场不透明,收藏朝币也存在一定风险,国内经营朝币的专业币商虚假宣传,也给市场披上了更浓的迷雾。
据研究分析,朝鲜货币的潜力品种集中于以下:
1947年第一版纸*币(水印版)。苏联代印,估计存世全新整套数量不超过500套,意义不亚于中国的第一版人*民*币。无水印版为再版票,数量大,收藏价值小,市场已出现假*币。
1959年第二版纸*币(水印版)。全新存世量不超过一万套。意义不亚于中国的第二版人*民*币。
1978年第三版纸*币。加盖四种印章的纸*币存量稀少,无印章版较多。除了面额100元纸钞外,其他面额的纸钞都被加盖过特殊的印章改作外汇劵。
1992年以来的第四套币。距今时间短,存世量较多,普通纸*币无太大收藏价值。四套币中朝鲜仅发行了两套纪念钞:“纪念朝鲜建国60周年”和“纪念金日成诞辰95周年”两个版本的纪念钞,发行数量稀少,是四套币中最值得收藏的品种。(据说还有纪念劳动党建党纪念钞和金正日诞辰纪念钞,未见实物,无从核实)
“纪念朝鲜建国60周年”纪念钞笔者所见的版本为200元(2005年)、500元(1998年)、1000元(2002年)、5000元(2005年)四张,罕见品种。朝鲜1948年建国,2008年是其60周年国庆,该套纪念纸*币为2008年发行,将旧版纸*币重印加盖纪念文字,这是朝鲜纪念钞的惯用手段。由于朝鲜的纪念币本身发行量少,仅作为赠送国外客人和国内名人政要的礼物,难以流向国外,因此在国际市场上很难见到朝鲜纪念币的影子,成套的就更稀少了。朝鲜建国60周年的意义重大,一个甲子的轮回,代表了历史的进程。2012年5月16日,在北京“中国嘉德2012春季拍卖会”上,一枚“纪念朝鲜建国60周年”的500元钞票被专业机构估价3000—4000元。
“纪念金日成诞辰95周年”是2007年发行的(金日成诞于1912年)。同样采用了将旧版纸*币重新印刷,加盖纪念文字的方式。据来源于朝鲜国内的消息称:本套纸*币连体钞大全套(9种面值)仅300套,单套仅2000套,只送给外国政要、使节。在2008年朝鲜60周年大庆上曾作为国礼送给外国友人,多印的部分在朝鲜国内销毁,往来中朝两国的商人带出了少量(中朝边境的导游也这样介绍),此消息无法考证。但据笔者自2009年以来的观察和研究经验,市场上存量确实很少,大全套连体钞出售、成交总量不超过100套。朝币的收藏在2009、2010两年曾火爆一时,即使那时,国内出售的连体大全套也不过几十套,其中还包括假货。目前市场上出售的朝鲜纸*币越来越少,随着新币改实施,中国的商人们已经很难从朝鲜得到货源。据传国内已出现此类假*币。朝鲜是个人崇拜极严重的国家,开国领袖金日成题材的纪念钞,它的题材价值超越了建国纪念钞,无疑是朝鲜最重要的纪念题材。此套连体钞大全套应为朝鲜历史上真正意义上最完整、最权威的连体钞,2008年、2009年、2010年的价格大约为4000元、8000元、13000元。目前市场价值约在3万元左右,笔者预计未来3—5年至少会达到5万元以上。长远来看,其价值和升值潜力不可小觑。
需要注意的是,朝鲜纪念钞上均加盖纪念文字,如“纪念金日成诞辰95周年”,凡不加盖文字者均为普通钞票,无纪念意义。目前市场是出售的“纪念抗美援朝60周年”、“纪念金日成诞辰100周年”等均为赝品。纸*币是真币,只是国内币商为谋取暴利,印制包装盒、证书,将普通钞票包装成纪念钞。朝鲜央行从未发行这两种纪念钞。只在2012年发行了纪念金日成诞辰100周年的邮票。
重大事件类纪念币:如朝鲜1997年发行的“抗美援朝纪念银币”2枚套,发行量总共5000套,朝鲜国内极少有人有能力拥有(朝鲜战争题材的纪念币,美国、韩国、澳大利亚、纽埃都发行过,有心的藏友可集齐一套)。再如2005年复刻的“大朝鲜开国497年金银币”(银币1元,金币20元各一),该币原版发行于1888年,朝鲜授权委托瑞士造币厂复刻“大朝鲜开国497年”纪念币,后因订单不足500枚而终止项目,仅存极少量试铸币,未正式发售。但此说法未有确切材料印证,真假难辨。在日本钱币收藏书上1888年原版标价350万日元,国内市场复刻版全套接近五万。其他的如1998年纪念国家成立50周年精制1盎司银币、1997年“祝贺97香港回归中国”纪念银币10元等,发行量都不超过5000套。朝鲜国内贵金属稀缺,每类题材金银币发行量都很小,自1987年后朝鲜虽陆续发行过不少金银币,但极少供应国际市场,大多赠送的形式流传。关于中朝关系的纪念币,也有较大价值,如“金日成主席与周恩来总理相会”纪念银币。
非重大题材类纪念币:可挑选质量上乘,艺术性强的品种。如朝鲜2011年发行的12生肖纪念币(12枚),以及2010年发行的“开城风光”纯铜纪念币(10枚),无论从造币工艺、艺术性、观赏性、还是发行量,都十分值得收藏。
外汇券和国库券:朝鲜1988年发行的一套外汇券:1、5、10、50分,1、5、10、50元。分蓝色券和红色券,前者是提供给资本主义国家外宾使用,后者提供给社会主义国家外宾使用,鲜明体现了阶级对立。发行不久后苏联解体,冷战结束,本版外汇券到2009年才停止使用。外国人很难被准许进入朝鲜,因此,本套券发行数量很少。本套券稀少的是蓝色版1、50分。此外,朝鲜单双星外汇硬*币也值得关注。这是朝鲜早年赠送给外国友人的纪念品套装,单星(蓝色包装)送给资本主义国家,双星(红色包装)送给社会主义国家,这2套面值分别为:1959年的1钱,10钱;1974年的5钱,1978年的50钱。国库券中,朝鲜2003年面向企业发行的一套5000、10000、50000、100000的国库券,同样不常见到。
此外,据传朝鲜发行的样票的数量也不在少数,朝鲜当局作为一种纪念品来印刷赠送,因朝鲜真钞不准外流,当局将样票大量印刷(包括连体版)用于赠送、展览、验伪等,数量庞大。此说法无从印证,但笔者在朝币交易火爆的2009、2010两年间,确实发现在售的样票多于真钞的情况。
四、收藏建议
前景广阔:其一、朝鲜国内民众生活水平极低,温饱尚未解决,朝鲜不存在真正的收藏市场。其二、朝鲜纸*币虽贬值,但数量正急剧下降,朝币在东亚和东南亚地区有为数众多的爱好者。每逢换发新币,朝鲜政府会限期(1-3个月)强制百姓兑现,不兑换者将严惩,事实上朝鲜普通百姓手中货币存量极少,糊口尚且困难,不会留存下来收藏。朝鲜当局回收旧币后会加盖销毁章销毁,导致旧币日渐减少。其三、朝币尚未在中国形成气候。中国数千万的藏友,多数是人*民*币爱好者,但经过30余年的发展,人*民*币收藏市场已经十分成熟,难以取得突破性成绩。喜爱外币的藏友中大多数又以欧元区为主,关注朝币的人群估计不到十万,朝币是被忽视的新大陆。其四、朝鲜半岛局面不会永久持续。无论是半岛统一,还是朝鲜改革开放,待到该地区人民富裕起来后,有能力收藏本国货币时,将是一个十分火热的市场。目前不少日韩藏友开始重点收集朝币的稀有品种。
1.“物稀未必贵”。“物以稀为贵”的前提是物品的价值已被市场普遍认可。人*民*币大炮筒发行量为1万套,可谓稀少,但如果多数藏友不感兴趣,它将十分贬值。分析一件藏品的价值不能仅从数量判别,一看题材意义(首要因素)、二看数量(重要因素)、三看本身质量、四看文化性和艺术性。选择朝鲜纸*币时,切勿只看数量,要综合几种条件考虑。朝鲜是个封闭世袭式的国家,政治题材无疑是最有价值的题材,尤其是跟领导人有关的,如“纪念金日成诞辰95周年纪念币”,是朝鲜发行的第一次以领导人作为题材的纪念钞。朝鲜目前所处阶段相当于我国的文革,目前国内收藏市场,凡是与文革、与意识形态有关的藏品,价值都不菲,如毛主席像章、文革宣传画、语录票证、主席瓷等。因此,带有鲜明阶级立场和思想意识形态烙印的朝鲜纪念币日后价值必然高高冲天。
2.远离炒作品。前文中讲过,“纪念抗美援朝60周年”和“纪念金日成诞辰100周年”均为国内币商包装的臆造品,网络上甚至还出现了“纪念金正日诞辰60周年纪念钞”。国内商家印刷包装册、炮筒、证书等,用普通朝鲜纸*币冒充,切勿上当。收藏中要远离国内大大小小的礼品公司、文化收藏公司、电*视购物、报纸广告等,这些均是不良商家的炒作行为,所售藏品基本均为假冒、低值物品。朝鲜纸*币流入国内的途径主要为往来于两国之间的朝鲜族商人以及神通广大的国际币商,此外,在朝韩边境的开城、板门店旅游区,朝鲜开设的商店内,有少量供应外国游客的纪念币。无论哪种途径,朝鲜纸*币流入国内均不是正常的经济贸易行为,总量较少,国内藏友可通过专业邮币市场(北京马甸,上海卢工等)及专业网络交易平台来搜集。笔者建议普通收藏者每种题材收集一套即可,不建议大批量收藏(成刀、成捆),任何收藏市场皆有风险,以投机为目的的收藏不可取,从收藏中丰富知识、拓展视野、提高品位、陶冶情操才是收藏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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